只不过,信上怎么写,由不得他们。
宫女、嬷嬷、禁军们全被堵了嘴,绑了手脚,绑人也有技巧,不是单人绑,是成串绑,一个接一个,绑成长长的一溜,被一群将士押往另一个方向。
邵沉锋还派了几辆马车,运送他们的行李衣物,免得冻死。
其余的马匹车辆,以及禁军们的武器,就都归了邵青这一军,收拾好后,队伍继续向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邵沉锋依然骑马在贺芳亭车窗前,笑道,“放心罢,会有人好好招待他们。”
贺芳亭瞪他,“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跟那些人又不是一伙。
贺容璎从她身后探出头,犹犹豫豫地道,“王爷,我娘说你是好人,你是么?”
邵沉锋十分肯定,“我当然是!”
芳亭也认为他是好人?真是跟他心有灵犀!
贺容璎还要再说什么,忽然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邵青,但也不是邵青吸引她,而是恰在此时,一头猛禽从天而降,落在邵青的肩膀上。
“哇,那是什么?”
贺容璎睁大了眼睛。
邵沉锋回头看了一眼,拍马让开,“邵青你来说。”
邵青控着马上前,语气平淡地道,“猎隼。”
贺容璎好奇地道:“是你喂养的么?”
邵青:“是。”
贺容璎又问,“它叫什么名字?”
邵青:“樱桃。”
贺容璎羡慕地道,“真好听!我能不能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