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她干这些事的时候,还没有与皇帝消除误会,皇帝并未为她撑腰,全凭她自己大杀四方。
现在有了皇帝的撑腰,镇北王竟然还敢惹她,她要不加倍报复回来,反而不像她了。
但镇北王身为唯一的异姓王,也非软弱良善之辈,记着父亲多年前被福庄长公主拒婚的耻辱,屡次跟顺安公主过不去。
就不知道,这次他会如何反击。
南海郡王叹道,“这两人咱们管不了,让圣上头疼去罢。”
他的王府与镇北王府离得不远,快到家时,忽然听得路上杂乱沉重的马蹄声,不知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掀开轿帘,就见镇北王带着一群侍卫,气势汹汹地疾驰而去。
不用说,定是去找顺安公主算账。
他的一名亲信低声道,“王爷,您要去劝一劝么?”
南海郡王放下轿帘,淡淡道,“劝什么劝,本王嫌命长?”
贺芳亭与邵沉锋这两个人,都很危险,能离多远离多远。
镇北王府从来都是皇帝的心腹大患,早欲除之而后快。
至于贺芳亭,光凭她是先太子的亲外甥、福庄长公主的女儿,皇帝就不可能真心待她。
眼下的疼宠偏爱,只不过是障眼法。
如果他没料错的话,皇帝正在图谋她什么,很可能是赤甲军。
这么多年过去,赤甲军估计早没了,然而皇帝就是不信,甚至还打探到了他这里。
可他只是一闲散宗室,从来都不得重用,能知道什么?皇帝真是怕赤甲军怕得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