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的时候,她绝不会不用。
“娘,你不能打容墨,不能!”
江嘉宇全身都在颤抖,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的母亲。
贺芳亭一手扶着栏杆,轻叹一声,皱眉道,“说来不怕诸位乡亲笑话,我这儿子,不知中了什么邪,一心向着谢姨娘和她侄儿,数次忤逆我这亲娘。大家说,该怎么办?”
数人激动地叫道,“打!”
贺芳亭展颜,“乡亲们说得对,不打不成器!也罢,今日便当着大家,施一施家法!”
江嘉宇面如土色,心如死灰,“......娘,你要断我前程?”
孝道,是立身的根本。
他的母亲,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不孝,他哪还能入仕?现有的秀才功名,都可能被剥夺。
贺芳亭叹道,“我儿,你太过糊涂。若为京官,定然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若为地方官,不但被人摆布,还是当地百姓的苦难。娘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说我养出个昏官。你不入仕,也有益处,往后想娶柳纤儿也好,李细儿也罢,娘都答应你。”
一挥罗扇,护院们押了江嘉宇下楼,也按在长凳上开打。
啪!
啪啪啪!
一声接一声,如最美妙的乐曲,听得她心情愉悦。
不经意看向女儿,李壹秋吓得直往后躲。
贺芳亭真正发起怒来,竟是如此可怕。
以前那些,原来都是小打小闹,逗猫儿玩。
要知道,谢容墨不只是谢梅影的侄儿,还是远昌侯,可她说打就打,毫不犹豫,还当着这么多人!
这都不是跋扈所能形容!
贺芳亭笑道,“你不为你容墨哥哥求情?”
李壹秋一脸惊恐,连连摇头。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