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知道今天的事情如果黄了,不用别人说,马云波也无脸再待下去了。
她心底很不甘心,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英俊青年,从此以后就这样要和她天各一方了。
孔奇江想了想,他向马云波走来,先和穆永庆打了声招呼。
然后严肃地对马云波说道:“马云波,你是怎么做工作的,你不是说他家的工作都做好了吗?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释?”
“你不是很会做工作吗?他们家现吵得不可开交,你为何还不上去劝说?我想你很有本事,凭你这三寸不烂之舌,你一定会说服他们的。如果说服不了的话,我想你这个办公室主任,你也就别做了。”他言词犀利,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开玩笑,这是想让他去当炮灰啊!孔奇江一来,马云波就知道他心中没有憋着什么好屁。
东北人民风都十分强悍,他们现在都正在气头上。
如果他现在上前劝说,他们家正好气无处出。
一个劝说不好,就会被众人当皮球一样的拳打脚踢。
到头来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要受到皮肉之苦。
并且事态不会平息,还会更加的扩大。
他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只老狐狸,你咋不上前劝说。”
“孔副镇长对不起,是我不好,工作没有做到位。刚才我也跟穆书记讲过,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不但不会当这个主任,还会引咎辞职。”
马云波话说到这样,孔奇江再也无话可讲。
不由得心中一阵狂喜,朱大少交给的任务,虽然一波三折,终于就要完成。
“…………”
“不管你说得天花乱坠,反正这个坟我就是不迁。谁敢上前动土,我敲断他的腿子。”刘磊石拢起双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老头子你也真是的,儿子一回家,你就和他大吵大闹。”刘金根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一直没说话的刘婶说完了老伴,又继续劝说儿子:“磊石啊!你突然回来,我们一家都很高兴,但也不能无理取闹。迁坟造路是好事啊,他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情啊!”
“妈!你怎么咋这么糊涂,这可是扒祖坟违人伦,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磊石啊,你可得明理啊,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父母呢?迁坟他确实是好事情,你也知道,村里人因为没有路走,掉下悬崖死去了多少人?”一老者实在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帮刘婶讲话。
“你讲理,你怎么不动你家的祖坟?”刘磊石蛮不讲理的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