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咱们一起离开。”
灏绪轻笑一声,“为师怎能离开?”
“你必须离开,为师的医术就交给你们师兄弟发扬光大了。”
“责任重大,万万不可任性。”
“师父”
“记住,离开楚国后就去秦国,到咸阳去找子义医师。”
“他与为师是同门,你们以后就跟着子义师伯学习医术。”
“秦国右丞相天纵之才,所写几本医书堪称旷世之作,之前子义师兄邀为师去秦国共同学习,为师本想着在等等,谁知道竟然遇到此事。”
“也罢,时也命也。”
“只是不能亲自研读张圣人的旷世之作,未能救助更多疾患,为师心中遗憾。”
“你等师兄弟到了秦国,一定要代为师亲眼看看那些医书,用毕生所学造福百姓,也算了了为师之憾。”
“师父。”
“弟子留下,您找机会出宫。师兄弟们不能没有师父教导。”
茁木压抑着哭声,拉着灏绪的手。
灏绪拍拍茁木的肩膀,如幼时一般,“听话。赶快擦掉眼泪,这几日不要露出破绽。”
一个时辰后,楚王醒来,等服下药之后,长靖带着朝臣进入楚王寝室之内。
“大王。”
“令尹。”
楚王负刍见到长靖,激动的伸手,长靖匆忙走上前。
“令尹,寡人恐时日无多,楚国,”说了两句,楚王负刍已经忍不住大口喘着气息。
“交给令尹,楚国。”
“立,太子寂。”
长靖听后,悲从心来,“大王,臣明白,臣这就将公子寂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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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寂乃楚王负刍长子,生母早逝,不得楚王负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