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吓得跟个鹌鹑一样,不敢反抗。
宣王发泄完了以后仍旧觉得不过瘾,又从门口拉了几个宫女一起。
一夜之间,他宠幸了十二人,其中甚至还有两名小太监。
第二日,当德太妃宫中嬷嬷来请宣王去用午膳时,这才发现其人已经七孔流血而死。
嬷嬷吓的当场腿软,定神以后慌忙回去报信。
太后和三位太妃正好在一处,听到消息后,几人当场崩溃。
一个忧心社稷,一个心疼儿子。
半个时辰后,看到宣王死状,太后脸色几乎惨白如纸,“此事不得对外声张。”
“秘密发丧。”
德太妃扑在儿子尸身上哭的死去活来,几度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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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
齐府。
顾苒苒和沈墨渊从后门而入,被管家带着到了正厅。
齐家家主齐德盛、主母柳氏、长子齐修永皆在。
柳氏见到安安,立马迎了上去,“我的好外孙,外祖母可想你了。”
安安有些认生,他揽着顾苒苒的脖子朝后缩了缩。
顾苒苒拍着他的后背说道,“安安。这是你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皆是你最亲的人。”
安安发出稚嫩的声音,“娘亲最亲,娘亲最亲。”
顾苒苒无奈的笑笑,“好,娘亲最亲,她们也亲。”
她将孩子递到柳氏手中,“安安可能有些不适应,过会便好,你们不要介意。”
齐德盛和柳氏丝毫没有介意。
齐德盛开口谢道,“稚子是不会演戏的,安安与你亲近,说明你待他好。”
“我们感激还来不及。”
顾苒苒很庆幸这一家子如此明事理,接下来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干爹、干娘、兄长,有件事你们得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她顿了顿,看向沈墨渊,“还是你来说吧。”
沈墨渊颔首,“我已探到消息,皇帝已经驾崩,宣王也殁了。”
“现如今,安安已然是皇室金碟上唯一的皇室血脉。”
两句话,对现场三位齐家人无异是惊天炸雷。
皇帝驾崩、王爷身故,自家外孙成了唯一皇室继承人。
这三件事哪一件都不同寻常,竟然偏偏一起发生了。
齐修永最先回神,他试探性的问道,“王爷是说,安安会被推为新君?”
“太后会选一位认养皇子继承大统吗?”
沈墨渊坚定的点头,“一定会。”
“安安并非乡野庶民,他本就是皇室旁支,有皇家血脉。”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
他也是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只要有人拿他和安安对比,太后自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安安。
确实如同沈墨渊所料。
永福宫中,几个内阁大臣吵吵闹闹已经一个多时辰。
盛阳平继续自己打太极的风格,“太后娘娘,凉州王正值壮年,却被定位叛臣,安王爷虽是皇子,却是认养。”
“此二人互有利弊,听凭娘娘决断。”
太后扶额,陷入沉思。
还没等她发话,三位太妃进殿,“姐姐,断不可让沈墨渊当了皇帝。”
就算宣王是死于自身淫乱,梁王疯癫、赵王之死都与沈墨渊脱不了干系。
太后岂会不知这个道理,侧头询问道,“安儿现在何处?”
下头一位大臣禀道,“娘娘,安王爷现今由齐家养着。”
此人与齐德盛交情甚好,这个消息是齐德盛拜托他递出去的。
“齐家。”太后念叨了几遍,“也算是诗礼传家。”
“罢了,着,礼部、钦天监择良辰吉日,文武百官去齐家请安儿回宫。”
……
另一边,凉州城。
顾苒苒午间小憩起来以后,又不见了沈墨渊的踪影。
她询问司刹,“最近墨渊怎么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司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讪讪笑道,“属下不知。”
“城主应当是去忙正事了吧。”
顾苒苒眼睛眨巴几下,嘀咕道,“现在哥哥已经接手了不少事,沈墨渊反而更忙了些。”
司刹咳嗽一声将话题岔开,“苒苒姐,咱们去看看舒然小姐吧。”
顾苒苒唇角扬起,“她屋里估计正好三缺一。”
说着,她迈开步子去到舒然的小院。
刚到门口,就听到唐婉华的声音,“你得空也劝劝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