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的话......"另一个苏父犹豫道。

"别无选择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装置。那是某种量子引爆器,可以在瞬间抹去所有的量子特性。

就在他们准备按下按钮的时候,老者突然发难。他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枪,对准了两个苏父:"住手！我不允许你们毁掉这一切！"

林默果断扣动扳机。枪声在混乱的能量风暴中几不可闻,但老者的肩膀还是中弹了。他踉跄着后退,手中的武器掉在地上。

"现在！"两个苏父同时按下了引爆器。

一圈无形的波纹从装置中扩散开来。所有的量子现象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能量风暴平息了,时空裂缝开始愈合,连空气中的扭曲感都消失了。

控制室重归平静,只剩下设备冷却的嗡鸣声。两个苏父瘫坐在地上,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

"结束了。"这边的苏父说。

"是啊,结束了。"另一个苏父看着满地的晶体碎片,"代价是我们失去了最宝贵的发现。"

林默走过去扶起两人:"但至少避免了灾难。"

陈芸检查着系统:"所有的量子异常都消失了。连最基础的量子计算功能都失效了。"

"需要从头开始了。"李明远说,"这次要更谨慎一些。"

两个苏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会的。这一次,我们有更好的选择。"

老者和他的手下已经被控制住。随着警笛声由远及近,支援终于到了。医护人员冲进控制室,开始对伤员进行救治。

李明远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一片晶体碎片。即便失去了量子特性,它依然美得惊人,折射着奇异的光彩。

"也许这样更好。"陈芸说,"人类还没准备好掌控如此强大的力量。"

控制室的设备逐渐恢复正常运转。监控屏幕上,地铁已经重新开始正常运营。从高空俯瞰,城市依然平静如常,丝毫看不出刚才经历过怎样惊心动魄的时刻。

"苏教授。"林默看着两个苏父,"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回归基础研究吧。"这边的苏父说,"用更稳妥的方式探索科技的边界。"

"我也是这么想的。"另一个苏父说。他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显然不能在这个时空停留太久了。

李明远的仪器突然响了一下："检测到微弱的量子波动。"

苏父点点头："是时空自我修复的征兆。"

一个技术员走进来，小声说道："地铁控制系统完全恢复了正常。"

陈芸看着屏幕上稳定运行的数据流，默默地重新接入了安全防护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