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找到马师傅,疑惑道:“苗老汉真没事吗?”
“没事,这事咱看不了,越看越乱。”
“苗老汉会不会死呀?”
“和你有啥关系?”
和我有啥关系?
那是我未来的老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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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相当于闯入了小雪和彦文的婚房,苗老汉是无心办错事,惩罚一下就行了,不会了有大事,我也去他家了,要是小雪不肯放过,我能让她魂飞魄散。”
我希望马师傅没在吹牛逼。
“许多啊,有些事能管,有些事咱管不了,能不伸手就不伸手,朱开泰说得对,那是个凶尸,谁渊源深,谁倒霉,越参与,事越多。”
马师傅果然是道家的,完全秉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
事情办完了,也不算办完了,也就是过去听个故事,花了几十块钱车费,马师傅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你小子,要不要和秦婶学学?”
“不学。”我回答的毫不犹豫。
马师傅咂吧嘴道:“还挺犟。”
“那玩意太复杂,学也学不明白,得有缘分。”
“没让你小子学明白,学学表面的东西,看看秦婶怎么上仙,怎么看事,肢体动作,语言神态,学会这些,即使以后没仙缘,用道家的方法,也能看事。”
“那还不如直接学道家的。”
“完蛋操的玩意,这是东北,你得研究出马仙,道士不管用,没人信,你说一个出马仙去西藏给人看事去,有人信吗?得因地制宜。”
“咱爷俩干诈骗去吧。”
“行呀,你出个路子。”
“咱俩去县城,你往地上一趟,白布一盖,我跪你旁边哭,一天咋地都能赚个百八十的。”
马师傅呵呵一笑,开始教我中医的学问——刮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