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的酒量我还是有了解的,我估计等不着上热菜,马师傅就得开始云山雾罩扯犊子。
还好马师傅趁着还有点理智,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秦婶啊,别看这孩子吊儿郎当的,脑子聪明着呢,不是我自己夸,这孩子你好好调教一下,肯定有出息。”
秦婶瞥了一眼我,似笑非笑道:“马哥呀,你这是给人做嫁衣了。”
“啥嫁衣不嫁衣的,就看这孩子以后走哪条路了......”
秦婶一句,马师傅一句,两个人已经把我的命运说的差不多了,大概意思别人都是三灾八难,出马渡劫,许某人这辈子得学唐僧,还是取经路上的唐僧,天天得打怪升级。
秦婶没说收了我,也没说不要我,整个过程,我基本上都是闷头吃菜,想说话,秦婶根本不给我机会。
或许,我在她眼里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毛头小子。
马师傅也是真用心了,他用如猫尿般的酒量,硬是陪秦婶喝了一斤多。
喝酒的时候好好的,回秦婶家回不了了。
秦婶能晃晃悠悠骑自行车,马师傅上个二八大杠都费劲。
最后没办法,小吃部老板看在秦婶的面子上把倒骑驴借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