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讲,正屋一般晚上八点半左右关灯,那天,七点钟已经没有了光亮。
咱现在也识趣了,因为有前车之鉴。
话说年前,两人准备成亲之时,师娘做了新发型,马师傅看着很欢喜,两人挤眉弄眼,那时候咱还没想那么复杂,后来马师傅给我泡了一碗药茶,咱喝了从中午睡到晚上八点多。
我估计马师傅是咬牙切齿给我放了十足的安眠药。
从此,只要马师傅和师娘眉目传情,许某人立马犯困,不困也得困。
本以为能休息几天,没想到次日一早,马师傅又让我表演了一秒从睡熟转变成立正。
如果马师傅去鬼子国拍电影,估计上个世纪就会有见面三秒就合体的系列剧情。
“师父,干啥呀,睡个懒觉呗。”
“还干啥呀?”
“干啥?事办完了吗?”
我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下,从杜梅到李薇,再到祝姑娘和吴老二,这些事都完事了,至于王龙父子,那有官家制裁,也用不着我们呀。
“师父,还有别的事吗?”
“我还应了一个鬼的差事,你忘了呀?”
我心说糟糕,确实忘在脑后了,那日从宋大夫家出来,马师傅说有个鬼拦路诉说冤情。
现在其他事忙完了,马师傅准备处理鬼的冤情了。
“师父,要不我上学去吧,上学还能七点多出门,现在还不到六点呢。”
“我给你算过一卦,你这辈子,学校里教的那些东西,你是一点也用不上。”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