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的话让我又气又恨,一时间还有些为难,要是马师傅进去看病,我估计得比现在还抓心挠肝。
为啥?
因为气得慌。
“鬼毒拔出来了,鬼胎算是化了,明天咱爷俩还婴孩的尸骨处理一下。”
“咋处理呀?”
“整个小棺材埋庙墙边,要是听话,能成为金童子,要是不听话,自有佛主和他硬刚。”
马师傅处理邪祟的方法,可以说是超凡脱俗,和出马仙有关系,但关系也不大,玩的竟是些超出三界的招数。
晚上睡不着,我们爷俩捞了一会,马师傅说这次处理的还算顺利,三奶奶当年也用过这种方法,可以没化掉鬼胎,又来内服用折腾了小半年才打掉鬼胎,三奶奶也丢了半条命。
三奶奶一辈子没结婚,一方面是怀了鬼胎,另一方面是化鬼胎伤了身体,不能生育了,在旧社会的封建思想中,娶了一个不能生娃的媳妇,那和养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一样。
我有点同情三奶奶的遭遇,同时也担心自己,三奶奶一辈子没嫁人,马师傅单身大半辈子,他俩都是得道的人,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算是度情关。
如果想出马立堂必须得鳏寡孤独占一样,我宁愿当个山野村夫,毕竟宋大夫药酒的洪荒之力还在我身体内乱窜。
迷迷糊糊睡了一晚上,不到五点钟我就醒了,精神的很,体内洪荒之力催的撒尿都能干出去三米多。
上午马师傅带我去木匠家做了一个小棺材,其实就是几块板子拼成的小木盒子,马师傅假装给钱,木匠推脱不要,反正就是没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