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士说:“老哥,现在还有人进山找那群人吗?”
老猎人猛烈地咳嗽几声,险些喘不过气,我给他端了一碗水,老猎人直接比划要酒。
烈酒压咳嗽,老猎人喘着粗气道:“今年又来了一拨人,都让我给撂在那了。”
“你怎么判断来的人是什么身份呢?”
“进山场子就找进入地下的密室,你说他们是什么人?”
道士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我心里有些后怕,或者说是渗人的可怕。
我低声道:“师父,这能是真的吗?”
道士深吸一口气道:“每年数百万人失踪,除了避世和讨债的,就算大多数是主动不和家人联系的,可那么大的失踪基数,你说剩下的人去哪了?”
我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士说:“路边乞讨的畸形儿,那胳膊和翅膀似的在后背蜷缩着,他们是天生的吗?”
一连串地反问让我的脑海里响起道道惊雷。
突然,坐地炮像是疯了一样,抡起鬼头大刀就砍在了狗皮帽子的腿上,狗皮帽子妈呀一声倒在地上,打滚躲避坐地炮的劈砍。
坐地炮是下了十足十的力气,那鬼头大刀落下,把碗口粗细的树干地面都给砍断了。
众人想要阻拦,可坐地炮像是疯了一样,转着圈地抡刀,让人不敢靠近。
老猎人打开门,对着外面放了一枪,满脸血的坐地炮哭骂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你爹,就是你爹砍掉了我的双腿,还有瞎子,他的眼睛也是被你爹用一勺热油浇瞎的,我操……”
我觉得有点邪门,坐地炮怎么会想起这些,道士说有些洗脑的邪术,能让人当一辈子傀儡。
坐地炮一边哭喊,一边用鬼头刀砍狗皮帽子,得知真相的众人无人阻拦。
狐仙和虎仙在一旁背过身,那样子好像在说不想参与人间恩怨。
狗皮帽子的后背都被坐地炮剁成肉馅了,血沫子溅得到处都是,道士看着我冷冷问:“许多,你说鬼怪和人心,哪个更可怕?”
我磕磕巴巴道:“师,师父,咱们找到鬼参赶紧下山吧,我不想在这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