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他看失却最后屏障的肉体,托举,翻转,拿捏,并且告诉他,与他自己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软一点,鼓一点,嫩一点,白一点而已,成分都是脂肪,蛋白质,还有我们最常见的平淡无奇的水,百分之七十,都是水,水,是最易得的。”
“真的?”他不敢看她,只好看着这盘青椒炒肉末。青椒鲜嫩,刺激,肉末稀烂,绵软。
“这还有假?要不要我演示给你看?”说着,她站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我……”他的喉咙突然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世间最常见的水从天籁中直往上奔涌。
“嘿,想得美!你又不是我学生,没有义务教育你。再说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最美的风景都还没见过,真是奇耻大辱啊。”安越坐了下来,胸中一股愤愤之气。
“也不能这么说吧,录像——我还是看过的。”他看了一眼她们家的大电视和VCD机。
“这能算吗?再丑的东西上了电视都美了,你要看,我下面抽屉里一大叠,都是老蒋带回来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不过,我才不给你看呢,怕你忍不住!”安越的脸突然也红了。
“老师,您的脸,怎么也红了?”他试探着问。
“还不是茅台酒的功力?酒走皮,对皮肤好,我的皮肤,好啊。还有,还有啊,一想到碟子里那些死变态,我就想一把火把它们全烧掉,哼!”安越咬牙切齿。
“不要吧,送给我,我们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