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还想听什么?”
“听点刺激的,你都知道,戏剧是要有高潮的冲突才算好!”她莞尔一笑。
“啊,这个,当然啊,没有强烈的冲突,怎么上得了公堂?”他吞了一口唾沫,看着安越红色带毛的领口和红色带毛且扎了一圈黑环的袖口,辉映着她朱红的指甲和雪白的手腕,想到了金香激烈挣扎的场面。
“她气力尚小,但挣扎得激烈。你不知道,当我抱着我家那口白猪的臀部时,是有多么的惊心动魄,幸亏有了猪尾巴,才杂乱无章地把我家的那口猪顺利地变成了猪肉,变成了钞票。”他想起了他们家杀猪的情景,当他爸爸叫他抓住猪尾巴的时候,他知道,爸爸把他当大人了,抓猪的后首,那是栋梁之材干的事啊,猪的后腿强狠有力,趾甲也锋利坚硬,蹬他几下,就先不见猪肉,先见人肉,见人血啊。
“怎么跟你家的猪联系上了?你要清楚,她是女老师,我也是女老师啊,你不要还没吃上猪肉,就先尝了你自己的人肉!”她又挥舞着菜刀。没办法,掌握了刀把子的人,就是牛,见人都得让三分,何况她是一个女人?
“哈哈,哈哈哈……”他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呵呵,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得这么豪爽!你这是期待我的温柔一刀吗?”她啪啦啪啦地剁着猪肉,当初的一大坨全变成了肉沫,而她还剁得那么有劲道。
“我一想到她的那把伞,我就忍不住地笑,你知道吧,那把伞,弯得像驼背老子,又像下到开水里的虾。”
“为什么会这样?”
“多亏了这把伞,保留了最后的证据。”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