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短一点好,不然,我也会饿,你也会饿吧。”他按着这块硬邦邦的红白相间的肉,肚子内空荡荡的。
“说了你也不懂——我说我的话,自然有我的道理,大家都说长一点好,你偏说短一点好,怪不得——”她话说了一半。
“怪不得什么?”他想套出她口中的关于他的传说。
“没什么!你既然要短一点好,那好,你双手捂着它吧。”她用刀指了指五花肉。
“好冷啊!”他双手捂着这团肉,冻彻肌骨。
“好啦,真是,什么都听我的,冻伤了可不要怪我哈。”她推开他,按着猪肉就切。
这肉确实是硬。他看她切得很吃力,甚至要踮起脚跟来,用上身体的重量,但也切不了几片,还歪歪扭扭的。
“你按着它吧。”
她双手握刀,先切成大块,再切成小块。
他小心翼翼,怕切到他的手,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红色的温暖传递过来,猪肉很冷,但红色的衣服却很热,令他面红耳赤,而她却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