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有点懵了,朦胧中感觉不是呀,押金怎么退回来了?他面红耳赤,感到脑袋中一团浆糊,肯定说错了什么地方,但好像我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回事?教授,婷婷!”阿姨竟感到蹊跷起来。
“没错呀,妈。”
乌婷一边抿着白酒,一边说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事他清楚,所以,他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注意听,只是注意着这对夫妻。
这是什么风俗呀?男的喝啤酒,女的喝白酒,主人在喝酒,客人却在吃饭,晚辈在享受,长辈却在解决温饱问题。而且他们两个也怡然自得,不会一点儿尴尬和不好意思。刚回时看到大师还是抿着小口,现在他是一次就一杯了,喝完就吃大块的肥扣肉。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种情景在哪儿见过?对了,在乌拉家,她大爷说的,对呀,这样一看,她姐夫还很像她大爷呢,甚至比她大爷还魁梧雄壮。多年以后,当他看到美利坚合众国有一个叫奥尼尔的篮球明星,他就会总想到她的姐夫。
当拉煤司机肯定很赚钱!他想,光买一台车就是富翁了,再加上煤这种家家户户都需要的东西,难怪他餐餐离不开酒了,有本钱啊。而且,艳福不浅啊,娶了这么一个美娇娘,真幸福死这个大家伙了,这么粗壮的个子,抱起她来,那不跟玩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乌拉就坐在她妈的旁边,却像比她姐还远了四五个人的距离,这是怎样一种难堪的境况啊。
再看看乌婷,酒过几巡后,白嫩的容颜更添几分桃红,比画上的水蜜桃还水嫩、鲜艳、娇羞,真是浓艳欲滴,多汁多色,眼睛也水汪汪的,跟他教过的那些三四年级的小女孩一样,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吗?他不禁对原来没有好感的白酒有了好感了。
“老庞什么时候走?”阿姨看来吃得差不多了。
“过两天,休整一下。”
“休整就该呆在家,在外面鬼混还休整个屁!”看来阿姨对大师的行踪有所了解。
“打牌而已,怎么叫鬼混?叫教授听了不好,还以为我干了啥坏事呢?”
“你们就不会在家打?”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她打她的升级,我打我的三拖,根本就不是一路打法嘛,两个人打?还不如开车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