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们家出来时,建华已经笑得有气无力了,他也自挖心窝挖得筋疲力尽了。
“看到了吧?我的手段?”建华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没有……你干了什么?”他期待着他能教他,或者,透露点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干了点男人该干的事情。”这家伙故作高深。他无法再问下去。
“告诉你,你没看到吧,她的那东西,又白啊,又大啊,跟棉花团样的柔丝丝,跟刚出笼的馒头一样翻翻滚,真他娘的煞瘾,你没看到吧?”建华神神秘秘地对他说。
“骗人!这里两个女的呀,你好意思看?”
“说你老实,就是老实,人家会让你进来,还不会让你看?听到了吧,他们笑得多开心!这开心是你给的吗?不是吧?是我给的!开心,开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说得蛮有哲理!”他有点佩服了。
“那当然,哲理都是摸出来的,你没听过摸着石头过河呀,还有浑水摸鱼,趁火打劫之类的,我没读到书,但懂得的东西不会比你少吧?”
“那是,要多向你学习!”
“光学没有用,要动起来,说你有色心没色胆,我怀疑你是既没有色胆,也没有色心,对了,你不是太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