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只是觉得她就不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所以在国外,他们一次次地错过了。
一次,又一次,
明明离得那么近,
她一次都没有朝他走过来,而是走向了别人!
想到这,盛扬的心又酸又痛。
整个人如坠冰窟,又像架在火炭上炙烤。
“你怎么了?”宋楠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身后,扶住他,“哪里不舒服?”
盛扬按住了心口。
“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眼见盛扬便要滑下去,
宋楠抱住了他。
盛扬浑身失去了力气。
他闭上了眼睛。
歪在宋楠的肩头。
“宋楠,我心口——”他声音微弱,“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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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的情况有些反复。
下午吐了一次,体温又升了上来,高烧不退。
盛家人心焦。
在傍晚,赵教授被宋楠请到病房来为盛扬把脉。
赵教授坐病床前把完脉,叹息:“盛总,忧思恼怒 ,七情刺激,肝失疏泄,横犯胃腑,饮食失调,损伤脾胃,病虽然在胃,但其实在于您的情志不畅 。”
赵教授说的盛扬自己都清楚。
盛家其他人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