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有内因？杀人偿命法院会因为你有内因而不判死刑么，这是仗势欺人任性胡为！大小姐还在维护你的侄子吧，难道他驱逐董事长回家是假的，对亲兄弟下手是假的？他婚内出轨因为小三构陷岳父入狱是假的？程总如果你不承认，我可以放视频给大家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对上司、下属以及家人的。”

对上程慕恒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程慕惟的眼内闪过伤痛，心被冰寒浸透，这出乎他的意料。

他看向程星元，程星元闪躲着刻意避开他的眼神，程慕惟唇角微抿含了自嘲。

程慕惟没想到程星元防他坑他到如此地步，他对那日的拜祭进行暗中监控，还以为他去拜祭母亲是有一点残存的情义在，原来是另有谋划。

他心痛，为母亲伤心，感到不值。

现在利用方行来针对他，他的父亲是打定主意要撤掉他。

程慕惟身后记录的陈仓暗暗咬紧牙关。

众人听了吃惊，一时无法言语。

程星含抓着程慕惟的胳膊，矛盾的问：“慕惟，这、是真的？”

程慕惟淡然颔首，看看姑姑担忧的眼神，轻轻拍着她手臂，却一句话也不说。

他没什么解释的，有些事做了，就是一辈子的错，是心里永远的悔恨，他需要一辈子去弥补，例如对苏沐柠对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