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和她有过节,她太自私了,我不喜欢自私的。”
“我也自私。”
“你和她不一样。”
他和我的距离近到他的嘴唇似有似无地触碰我的耳垂。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我笑了笑,一下子牵扯眼睛周围的肌肉,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你不会。”
“其实我也会。”
“你不会。不然你不会三番五次地去救我。”
“你一直在骗我。”我说,“离开的那段时间,你究竟去哪了。”
他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说:“在这里,你只能信我。”
“凭什么。”
“凭我能治好你。”
“那你还是别治我了。”
“你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他似乎有些生气,手上的劲都大了些,把那些想要去外面的液体生生地按了回去。
“我只是把他们,都当成自己人。”
“你把他们当自己人,可他们呢?恐怕只把你当成一个跳板吧。比如谁呢?”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上官颢?你和他接触最多,你觉得,他对你是真心的吗?还是说,你已经完全相信他了?”
见我不回答,他又说:“你以为你眼睛是怎么坏的,在法森西庄园,米托什给了你一副眼镜,后来在伯爵府,你明明都好了,为什么现在还会变成这样?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徐末。”
“不是他。”
“上……上官颢?”
“也不是。”
我松了一口气。
“是林念。”他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用了一抓,我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提了上来。他看上去明明那么瘦,力气却不小。
“都是她做的,是她把你变成这样的。”
“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
“是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