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把你工作中说一不二的权利带到家庭中来呀,这也太武断了!”
霍文康冷笑着看着霍廷州:“你知道一个家的掌舵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就是防范于未然。
我们霍家能有今天,那都是三代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我能眼睁睁容忍风险就在身边?
你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妈前几天给你安排的相亲,对方也是高干家庭,可你连见都不去见。
依我看,你们哥俩就是串通一气,存心气我!”
霍廷州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说谨之的事儿呢,又往我身上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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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因为姜眠是姜指挥的女儿,都不相信她,但她是我选择的妻子,我必须要站在她这一边。
所以爸,妈,请原谅儿子不孝,若您执意登报,那就登吧!”
霍曦东说完,拉着姜眠,给二老一人鞠了一个躬,转身便大步踏出了家门。
霍文康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手甩了茶几上的杯子,怒不可遏的骂道。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连家人都不要了!”
一旁的沈玉姣幽怨的说了一句:“还不都随你!”
霍文康闻言,狠狠一噎!
的确,两个儿子中,霍曦东的性格与他最为相似。
霸道专行,第一眼认定的事或人,很难改变!
霍曦东跟姜眠都有工作。请假的时间有限。
花钱请了张婶儿照顾徐功达的起居后,便跟姜眠收拾了一下行装,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启程的头天晚上,姜眠把那张存折还给徐功达,说这是他一辈子的积蓄,自己不能要。
徐功达却说:“我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要这些钱有什么用?
你拿着,若霍家人以后能接纳你,这些钱就是你的资本,若霍家不能接纳你,这些钱也可以买你自由。
有了这些钱,你以后想干嘛干嘛,不用听任何人支配!”
姜眠感动得一塌糊涂,抱着徐功达痛哭流涕,只期望菩萨能保佑徐功达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