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换来几分钱,让他上了牌桌,他相信不用几把他就能赢回来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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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更多的本钱,那不出几天时间,他就能攒够5块钱,到时候加上老爹给的5块钱,那不就够了。
沈秋树兴奋的更睡不着了。
悄悄转身面向沈老头,起身朝他脚下看去。
他爹一直将钥匙拴裤腰带上,晚上睡觉的时候,衣服都是放在脚下的褥子下面,这样方便第二天早上起来穿的时候,棉袄和棉裤都是温热的。
沈秋树轻轻的爬到沈老头脚下,伸手慢慢的将沈老头脚下的衣服往外拽。
可能是感觉到脚底下的动静了,沈老头睡梦中嘟囔了两句,还翻了个身。
吓得沈秋树连忙把手抽了回来,紧张的看着黑暗中他爹的方向。
过了好半天,见他爹没醒只是翻了个身,沈秋树才又轻轻的开始继续拽衣服。
因为屋里太黑了,他只能凭感觉拽,结果第一次拽出来,摸来摸去感觉是上衣棉袄,只得又故技重施,将棉裤拽了出来。
顺着裤腿儿的方向,一直摸到腰上,终于摸到了他爹用来拴钥匙的绳子。
摸着黑儿将钥匙解下来之后,然后披上自己的棉袄,沈秋树就开始慢慢的挪到炕沿上,下了地。
蹑手蹑脚的来到柜子前,凭着记忆,摸到锁头,然后尝试着将钥匙插入到锁孔里。
试了好几次,终于将钥匙插了进去,然后他盯着炕上睡觉的沈老头,轻轻的转动了钥匙。
只听得一声轻轻的咔嚓声音,锁头终于给他打开了。
黑暗中,沈秋树听着炕上两人均匀的呼吸声,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一点一点的将木质的柜门掀起,伸出另一只手向记忆中的地方摸去。
换了几个地方,终于摸到了平时用来放苞米面的面袋子。
其实柜子里还有糖之类的,这些比苞米面更加值钱,但沈秋树不敢动。
苞米面因为每天都吃,所以每天都在减少,少一点儿看不出来。
但糖罐子里的糖就那么一点点,平时他爹当宝贝似的舍不得吃,哪怕少了一小撮,他爹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