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它已经成为了一根普通的红绳,跟着我给我讨好彩头,也是一个念想。”
说完看向陈理,慢吞吞的问“这样说可以让你了解我吗?”
陈理手指有些颤抖,明明许何说出来了,可是他又一次翻出来了许何的疤痕,还重重的抠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他将颤抖的右手压在自己同样带着红绳的左手手腕上,问:“疼吗?”
许何不明所以:“啊?”
“我说,你不戴着它治疗的那些日子,疼吗?”
许何嘴角的笑淡淡的,本来想说不疼,可是想了想,嘴里吐出来的字却是:“好像有点疼呢。”
明明是笑着说的,陈理却不可抑制的想抱抱她。
这样想的,他也这样做了,站起来把坐在椅子上的许何揽进怀里,揉揉她的头发,哄孩子似的说:“摸摸头,抱一抱,就不疼了。”
许何反应过来之后笑着揽住他的腰不自主的蹭了蹭脸。
陈理不知道许何笑了,认真的说话:“我今天惹你生气了,但是你原来瞒着我那些事情你也有错,所以你要原谅我。”
“哪有人威胁对方原谅自己的。”许何的脸埋在陈理衣服里,说出来的话闷闷的。
陈理叹口气,两只手把许何的的脸从自己腰间扒拉出来,让她抬头看自己,一字一句地说:“以后高兴了要告诉我,不高兴了更要告诉我,想我了,生气了,想要什么东西了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许何不太习惯太过于仰视陈理,她摇摇头把自己的脸挣脱出来也站起来又跪在椅子上按着椅背:“什么都告诉你我没有隐私了。” 苟在修仙界勤能补拙
陈理知道这个改变的过程很难,循循善诱:“许何,我们需要沟通,在认识对方之前,我们都可以说有些孤僻,自己憋着的东西太多了,只有自己知道,所以我们要习惯以后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所有情绪,好不好?”
陈理说完等着许何回答他,可是许何微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陈理,你哄孩子呢?说话轻声细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