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道：“我就知道如此，你看那小青龙下手多黑啊。不过那些人鱼也活该，换句话说这些人鱼算是全人类的敌人了。不过我很是奇怪，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祭祀的？”

冯凯峰一脸好奇：“什么祭祀？”

王攀这才想到冯凯峰刚才不在，尤百将讲的事情冯凯峰一概不知。王攀就把冯凯峰刚才的话简单的叙述了一遍，他这才明白什么祭祀。当然王攀也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就是段坤往返于倭国和南高丽的偷运人口，那些也都是童男童女，是不是就是为了祭祀。

“应该不会，老段当时说了，这些人口都是为了那些高官的苟且之事。”冯凯峰直接说道。

“那还有什么势力会做这种事？你觉得不是九菊一派做的？”王攀询问。

冯凯峰摇了摇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王攀精神一震的问道。

“我也是猜测，那时候你还没进入749局，这都将近十年了。有个轮船侧翻事件，死伤的大多数都是学生，不过不是倭国，而是南高丽。当时我们也下去调查过，那次侧翻事件确实有古怪，只是我们也没有找到确凿证据。”冯凯峰目光往上看，努力的回想着说道。

王攀听到南高丽一词的时候，脑子闪现出一个名字，说道：“你说的难道是世越号沉船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