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税后到手的基本工资五万,其他的补助和奖金之类的不确定,据说也不会少于工资!”曾广海刚开始听说也不相信,要不是楚妍就在一边看着,当时就要大嘴巴糊上去了,就算那样,也差点把包饺子的盖帘掀翻。
“多少?没开玩笑吧?我们辛苦干一年,一万块都攒不下来呢,你儿子一个月这不得十来万?”这下李振堂也不淡定了。
“燕京是大城市,那里有钱人多得是,比他工资高的也很多,说是有两个富二代看中他的技术,专门为他投资开了那个公司,他女朋友原先一千多的工资,被他介绍进公司当会计,一个月工资也挣一万多!”
“那公司光是给人开工资就得不少钱吧?”
“他们的公司主要成本就是人员工资,一个月光人员开支就要几百万!”曾广海在儿子面前得保持老子的尊严,也不好太刨根问底,要不是那辆崭新的京牌轿车停在街上,他都不敢相信儿子的话。
“那富二代得多大的家业,一个月几百万,经得起这样的败,他老子也不管管?”头发全白的刘老二质疑道。
“据说人家刚开始就没打算挣钱,就是一心想支持曾凡做什么游戏,结果他帮公司挣到钱了,不但没有赔钱,现在还越挣越多,他们年轻人说的那些我也不懂,给了我和他妈一张卡片,说是可以在镇里银行取钱!”曾广海来这里有炫耀的心理,也有跟这些人交流的想法。
在他六十多年的生命里,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这个小乡村,去县城的次数都不多,尽管可以通过电视了解外面的世界,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只是勉强认识几个字,很多新鲜事物都难以理解。
“我们都老喽,思想跟不上形势了,电脑是高科技,整个国家都大力支持,你儿子有本事,你就跟着享福呗,别扯孩子后腿就行了!”李振堂开解道。
“就是嘛,广海,你养了个好儿子,曾凡以后肯定要在城里安家了,到时候把你们两口子接过去,你也父凭子贵,要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喽!”头发花白的刘老七羡慕的说道。
他们平时都是有了大病才能去县城,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医院,去一次都要扒掉一层皮,能破财免灾都算幸运了,多少老伙计都是活着去县城,回来就进了棺材,再也看不见了。
就算能活着回来的,多少也会留下点毛病,要么从此走路说话都不利索,要么瘫在床上等死,从此离不开人伺候,自己遭罪家人也跟着受累。
都是一样的庄稼汉,人家有个争气的儿子,以后住在大城市里,去医院都方便的多,首都的医院比县医院当然高明的多,定期检查身体,很多病都能及时得到治疗,能不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