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登基大典关乎我们国家成立的脸面,一定要搞的隆重一些,气派一些。”
“各地的主要官员都要参加,一些士绅头面人物都邀请来观礼。”
“其他各势力也要发请柬,邀请他们派人参加。”
“他们参加观礼的所需花费都由支度使衙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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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句话,这登基大典要搞得热闹一些,不要冷冷清清的......”
支度使裴温听到这里后,忍不住开口了。
“节度使大人,如今府库的钱粮因为打仗消耗甚巨。”
“这战事尚未结束。”
“这倘若是邀请大量的人来观礼,吃住花费很多,府库恐难以承受......”
秦鼎听到这话后,皱了皱眉。
他不满地对支度使裴温道:“你是支度使,这钱粮的问题由你全权负责。”
“这府库没有钱粮,你就要想去办法,不然我要你何用?”
秦鼎道:“该征税征税,该征粮征粮,我让你当支度使,不是让你当摆设的。”
支度使裴温听到这话后,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话说的好听。
可如今税赋已经很重了。
如若再征,怕是要激起民变。
裴温硬着头皮道:“节度使大人,如今百姓负担很重......”
秦鼎却不愿意再听裴温这等扫兴的话,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裴温怔在了原地,一时间百感交集。
其他的官员有人冷眼旁观,有人幸灾乐祸,他们从裴温的身边走过,纷纷跟上节度使秦鼎的步伐,大步而去。
“唉!”
看着不愿听自己建议的节度使大人,裴温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口气。
“裴兄,你糊涂呀!”
此刻,一名官员走到裴温的跟前,忍不住地提醒他。
“节度使大人正在兴头上,你说这些扫兴的话干什么?”
这官员对裴温说:“你是咱们秦州节度府的大管家,掌管着钱粮税收。”
“这没有钱粮,征税就是了。”
“百姓少吃两口又饿不死。”
“你要是将节度使大人交办的差事办好了,节度使大人登基为帝,他一高兴,以你的资历,封侯不在话下。”
“你何必自断前程呢?”
“可是......”
这官员语重心长的劝裴温道:“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回头去找节度使大人认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