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附加试消息的公布只比考试期限提前了没几个月时间,对于书院学子而言其实本身就没有太大的竞争优势,只要别考的太难看,就都还能接受。”
反正对于这个附加试后期产生的催化作用,效益不在现在,而在不远的将来。
所以对于这第一次附加试,朱厚炜对书院那二三十号考生还是展示了足够的包容的。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书院的考生要是真考不好,跟他俩出题的时候根本不顾考生死活也有一定关系。
难度是控制了,但跟题量以及考试时间那么一搭配......
呵呵,主打就是一个怀疑人生教你做人。
所以朱厚炜相当理解考生们,对这次考试结果的心态放的那是相当平稳。
理解万岁嘛,自己能理解考生们,考生们应该也能理解他们俩的吧?
应该......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题都出完了,你们就受着吧。
成长总是多磨砺,你们在书院那小温室待了那么些年也该感受感受社会险恶了难道不是吗?
朱厚炜心中坏笑,但考生们此时却是全然不知后续会有多大的坑在等待着他们。
坎坎坷坷的渡过了原本会试的全过程后,许多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好表情。
显然,这一次对许多人而言,发挥可能并不出众。
原因很简单。
做文章,即便是八股这种框架给你框死的玩意,也是能呈现出一个人的文风之类的。
而押题、压出卷人,也便成了每一次考试许多考生以及教书先生最喜欢干的事。
这就是考场之外的投机之处。
就像一样水平的文章,你写的温润如玉他写的锋芒毕露,而此次主考的考官则是一个儒雅奇男子,那么请问你的文章和对方的文章谁的更容易被看中?
文学,是没有绝对的客观的,毕竟人是种感情生物作为感情生物不可避免就会有喜好的偏向。
这也是压文风这种离谱操作能久盛不衰到原因。
因为真会有狗屎运的人凭借考官文风喜好这一点上逆天改命的。
但这一次,所有抱着这种心思的人,考前所有的分析、刻意模仿学习文风的操作,都成了笑话。
因为,这次被任命的主考官是一个他们永远都想不到的,来自兵部的头部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