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
“你为何不提醒本宫,这可是本宫的命根子!”
“你刚来就开始狂旋我的果汁,紧接着就给我丢了那么大一颗雷,然后就把我拉出来玩了,我那时连口水都没喝上,你有脸说我?”
两兄弟边走边拌嘴。
在前方,朱厚炜突然停住了,朱厚照走着走着回头疑惑道:“咋了,走啊,去看看咱们自己店的生意啊。”
“你看那里。”朱厚炜指了指路边,一对看起来年纪和朱厚照兄弟俩差不多的兄妹,脏兮兮的跪在路边,边上卷着张席子,席子下,似乎... ...
是一具尸体。
前面,不知从哪找来的煤炭,写着四个大字。
卖身葬母... ...
又是一家苦命人... ...
朱厚炜感慨,连二十一世纪都满是苦难,更何况这大明朝呢。
不过,兄妹两个一起卖身的,倒是少见,多的倒是人牙子拐卖,后者是家里活不下去卖掉一个孩子,这兄长但凡狠心把他妹妹卖了,或许都有一份活着的希望。
也不知是该说他们兄妹情深还是说他们傻呢。
“这什么情况啊。”朱厚照倒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他还小,又在深宫里长大,即便弘治皇帝会带他出来玩,也鲜有碰到这种情况,毕竟虽是私访,但锦衣卫为了顾及影响,还是会提前清理一些这种事避免出现在皇帝面前的,不然万一皇帝心里突然怎么怎么样,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呢。
“家里人死了,无依无靠,卖身葬母呢。”朱厚炜轻声道。
朱厚照不知可否,无法理解,没心没肺的他显然共情不了。
毕竟他天天想的都是驰骋沙场、征战四方、大杀特杀,对生命的共情对朱厚照来说有点困难。
朱厚炜看了看朱厚照没有说话,他可是知道弘治皇帝大行的时候这位不羁的少年哭的多么惨烈,亲自给大行皇帝抬棺送葬,这在皇帝界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现在难以共情只不过是没有经历过人生这些阶段而已,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的所谓感同身受,都是耍流氓。
朱厚炜走上前,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