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行星、中子星、黑洞、各式各样的天体,即便是按照小单位的分类来说,种类的数目也是可以数的过来的。
再加上所有计算方式的根源都在xu-weyl-berry定理的扭转上,如果他不嫌弃麻烦的话,花费个几年或者十几年,说不定能编写出一套完善的数学模型出来。
到时候天文学家只需要将观测到的对应参数输入数学模型中,然后点一下摁钮,就能够将需要的参数信息计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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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此前在利用数学方法计算粒子通道无法通用,无法建模。
xu-weyl-berry定理精算天体参数计算的方法是可以建立一个数学模型的,尽管需要编写的东西很多,但的确可以做到。
无疑,这的确很方便。
但对于徐川来说,这是一件超级麻烦,且超级耗费时间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人,说不定脑门一热,就在会议上说出来了心里的想法,然后就被天文学界没日没夜的骚扰。
毕竟现在有能力做这个模型的,就他一个人。
所以为了自己的清静,徐川直接将这个想法憋在了心里。
等过几年,等数学界或者天文学界有足够的人理解了xu-weyl-berry定理,这个想法就可以提出来了。
当然,更关键的是,他的志向并不在天文学界,对于天文界的成果也并不是很关注和在意。
毕竟就现在的科技来说,哪怕他在天文学界玩出花来,找到了成千上百颗类地行星或者可移民行星,或者发现了什么伟大的成果,甚至找到了传说中的白洞什么的,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这些发现或许能让他获得诺贝尔奖,在天文界获得更伟大的地位。但说实话,他对于诺贝尔奖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对于天文学界的地位也不感兴趣。
甚至可以说,那些没能拿到过的奖项,比如克拉福德奖,阿贝尔奖,沃尔夫奖等奖项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亦或者,利用脑海中的知识,来完善一项科技或者理论,都比在天文界获得更高的地位让他满足。
......
在斯德哥尔摩市呆了一周,徐川拿到克拉福德数学奖和天文学奖,获得了两块纯金打造的奖牌、两本证书以及一百万米金的奖金。
克拉福德奖的奖金是单项五十万米金,数学奖和天文学奖同时被他拿到,这就是一百万米金。
如果单论奖金的数量,差不多两个克拉福德奖才能抵得上一个诺奖。
但实际上,论单人奖金的话,克拉福德奖的奖金很多时候都超过了诺奖。
原因很简单,诺奖的颁发,一般都是发给两个或者三个人。
而克拉福德奖,绝大部分的时候,获奖者基本只有一个人。
如果诺奖颁发给三个人,那就是三人平分一百万米金左右的奖金,每个人三十三万米金左右,这是比不上克拉福德奖的。
当然,一个奖项的意义,并不在于奖金的多少。
奖金只是附带给获奖者的礼物而已,多或少,都只是象征性的意义。
毕竟能拿到诺奖或者克拉福德奖的人,对学术界或者社会做出来的贡献,远超过了他们能从这些奖项上拿到的奖金。
.......
带着证书和奖金,徐川回到了普林斯顿,重新回归了校园学习生活中。
“徐,你准备毕业吗?”
皮埃尔·德利涅教授的办公室中,威腾和德利涅均在,两位老人看着坐在另一边的徐川问道。
这是徐川还在斯德哥尔摩市开报告会的时候两位老教授商议的事情。
毕竟以他们这位学生在数学和物理上的成就,足够从普林斯顿毕业了。
尽管他来到普林斯顿才半年多的时间,但普林斯顿并不讲究这个,半年也好,三年也罢,普林斯顿只看能力。
能力足够,别说是半年毕业了,就是半年学习然后直接任职普林斯顿当教授都没有问题。
“太早了,老师,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徐川摇了摇头回道,他其实早已经能够毕业了,但现在毕业,并不符合他来普林斯顿的初衷。
他来这里,是学习数学和物理,是来学习知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