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娘道:“都是四娘跟我说的。”
四娘年纪还小,嘴上把不住门,所以有时会跟三娘说这些话。
琳琅道:“随她们说去吧,只要没找大嫂和表哥说这些话,她们也只能私下议论议论,这也无所谓了。要是真的找大嫂和表哥说这些话,大嫂和表哥也不会搭理他们的。”
赵三娘道:“以前真不知道白姨娘是这样的人。”
琳琅道:“日久见人心嘛,这不就知道了。”
赵三娘道:“真的很好奇白姨娘是什么心理,竟然惦记起了表哥的钱,那也不是她的东西啊。”
“估计是她攒的私房钱太少了,太想要更多的私房钱了,但没其他的来源,所以便惦记上了表哥的?我猜她估计是有枣没枣打一棍子,能捞到最好,捞不到也没什么损失,要不然真的想不出来,她失心疯了,竟然惦记上了表哥的钱。”琳琅猜测道。
还甭说,其实琳琅猜的大差不差,的确是白姨娘攒不下来太多钱,看赵十夫人的娘家侄子出手这样阔绰,便垂涎上了,于是便想闹一闹。
闹不到就算了,万一闹到了呢,她一儿一女,就能捞到两千两了啊,那多好啊。
不得不说,如果撇开白姨娘像是得了失心疯,竟然要求赵大奶奶和赵十夫人的娘家侄子对她孩子一碗水端平,其实她盘算的还挺精的,就是没用,实现不了罢了。
既然白姨娘要闹,这事肯定不会一直隐秘下去,于是很快,这个事便在府里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