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也是个孬种，”画扇撇嘴：“换做是我，哪里会在乎忠君一说，帝王一脉的犬马，都踩在自己脑袋上了，该反抗就反抗……”

说着说着。

她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画扇发现，楚长生盯着自己的眼神，虽说平静，可让她无不汗颜。

她回想起，自己面对那位帝王，不也连话都不敢说一个？

“对不起。”

画扇再度低头。

楚枫轻轻一叹：“别妄自菲薄，这一点，你，你们都该学学火离。”

“大楚十君，从未怕过。而云端想要超越我，所以他选择了你们，你们不会比他们差的。”

画扇娇躯轻轻一颤。

印象里，自己见过的楚长生，还从未有如此温柔一面？

“喂！”高首有些恩耐不住了。

此二人。

从上山之际。

言行举止，除了一开始的自报家门，再之后，便侃侃而谈，全程没有注视过他一眼。

似乎是。

不把他当回事？

凭什么！

他想了想，微微眯眼：“你们两个，目的好像不单纯啊，不像是想成为高家客卿。”

“我知道了！”

高首如同思考，自言自语：“你们定是之前那条龙的同党，想要潜入这千蛊关山，控制女巫神，以此来要挟陈焕！好啊，你们是间谍！”

“间谍，就该杀！”

高首越说，越是激动。

其实。

他根本不认为，眼前两人有当间谍的能耐，毕竟自己感应到，此二人，身上没有太多仙力，最多不过燃灯仙境界顶天了。

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己，只需要吓一吓这两人，再之后，这二人任他拿捏。

反正这些日子，那个女巫神总让他遐想连篇，好久没有动过火气，倒不如发泄在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女仙身上。

这个女仙。

面容气质无不是上上等，抱着猫，而其身材，低下头也不见脚尖，在众多可以任意变换外貌的女仙中属于异类，不过，他正好喜欢……

“说，到底是哪家来的间谍！再不说，老子都杀了。”

高首义正言辞。

谁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