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古磨跑上来，依附在无灵老祖身边。

“老师，您可算回来了，弟子有好多疑惑想请教老师。”古磨微微抽噎，像极了一个失去了亲人失而复得的委屈小孩。

“是关于老师为何身在古城之下这一事吧，还有关于那人，关于大海棠，关于很多，对吧？！”无灵老祖慈眉善目，笑问。

“嗯，老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怎么会在古城下面，还有那黑雾不是说要找到那个人出手清理么，怎么现在……？！”古磨点头如捣蒜，连连道出困惑来。

“其实此事为师早就推演到了，但不能告诉你一切，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有，那黑雾一开始为师确实是打算让你去找他帮忙，可不成想后来为师发现黑雾可以无视时代，甚至可以帮助为师一个大忙，因此就想尽了办法收服了黑雾。”

无灵老祖说完，黑雾便从其身上弥漫而出。

现在的黑雾已经没了以前的邪性，反而极具人性，十分听话。

古磨伸手去触摸，也不会沾染丝毫。

“还有他的信息，为师现在不能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等你到了为师这个层次，一切迷雾都会揭开。”

“不过为师先提醒你，今后不论你发现了什么，都要相信自己的……是……”

“老师你说什么？！”古磨一脸茫然，问。

无灵老祖发觉异常，一张老脸瞬间低沉了下去。

“唉，罢了，有些事还是不在掌握中，哪怕斩灭了过去和未来，终究是无法瞒过那个事实。”

无灵老祖深深叹息一声，神色变得十分落寞。

“怎么了老师，你刚才说什么，弟子没有听到。”古磨小心翼翼地问。

古磨表现的如履薄冰，他察觉到了无灵老祖像是被什么力量限制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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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语言，而是信息传递的一切方式都被限制。

也就是说，强大如无灵老祖也无法传递那个信息。

“无妨，等你达到为师这个层次，自然会知晓，为师时间不多，万界金盘已经给你修好了，但切记不要随意暴露，以免引来某些家伙的觊觎。”

“还有，仙域那些道祖不会特意关注你，为师已经帮你抹掉了所有因果，因此你想在仙域待多久就可以待多久。”

无灵老祖说完便消失不见，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完全摸不着头脑。

古磨的那些疑惑可以说一个都没解开。

“老师！”古磨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呼喊。

无灵老祖没有回应，久久之后古磨才出了万界金盘。

“别难过，你老师有他要做的事，这件事甚至与母树主人的目的一致，他们好像都在为了某件大事而努力前进着。”

“他们都是前行道路上的独行者，身后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们，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

灵的声音传来，感受到古磨的低落情绪，灵在安慰。

“到底是什么事，连老师都无法解决，连那个人都在努力，他们不是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强者么，还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们？！”

古磨抬起头来，眸子深处充满了困惑不解，反问。

“不清楚，我记得母树的记忆里也有一位大人，他也在努力着，相比起你老师还有母树主人，那位大人才是先拓者，他将一切上限推到了顶点，原以为后人可以追随他的脚步，结果他一回头发现后世人寥寥无几。”

“没有同行者，他孤军奋战，哪怕葬送了无数个时代，他也在举步维艰，只为给后人，给所有生灵一个……”

说到这里，灵的声音被断了，古磨脑海里的画面也彻底化为虚幻。

“算了，既然无法言说，那就别说了，我自己找答案，我会追上老师的脚步，也会追上你说的那位大人的脚步。”

古磨罢了罢手，颇有种失落感。

不仅仅是无灵老祖被限制言论，连灵也被限制。

一次两次，古磨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

灵没有再出声，它能感受到古磨的失落，以及失落后那种坚定的内心。

灵试着去看古磨的未来，可每次看到的结果都是一只大手朝自己抓来，没有其他任何有用的信息。

“唉，看来你也不是来自仙域，你到底来自哪里呢？！”灵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

对于古磨的真正来历，灵是十分好奇的。

灵虚之内，古磨意识体打量着现在的万界金盘。

“这才是真正的万界金盘么，老师替我修好了？！”古磨一手托着万界金盘，一边面露好奇和期待。

“现在万界金盘与我的意识和灵魂紧密联系，宛若一体，用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古磨微微咧开嘴，十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