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江回话：“我们当时被神灵威胁，他让我放开古宇宙。理由是您已经死亡，不可能再回来。得知您死后，我们失去了所有希望，似乎只能与神灵合作。虚妄想到了办法，他可以通过虚无投放虚影，寻找您的踪迹。”

“本来只是绝境下的尝试，没想到真能找到。虚妄很想告知您实情，可我担心影响太大，不允许他说。于是虚妄趁此机会考验您的决心，并且用家人激励您。索性师父意志坚定，没有被任何外力威胁。”

陈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神灵是哪位？”

“死亡。”

陈安没想到是他。

李九江继续说：“天族明确与死亡有联系。因为他们死后会直接前往陨宇宙，并不会转生。”

陈安问：“你不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呢？囚禁他们的意识，或者强迫转生？师父可能忘了，宇宙间的很多意识体本身就要去陨宇宙，这是自然运行的基本法则。只是强大的超凡者可以转生，因此规避陨宇宙的捕获。”

陈安道：“这么说来，死亡其实一直在利用伏真，他不可能把天族人放出来复活，反而还要不断将天族人拉入陨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