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原因的相信她所说的话，一个星期的时间太短了，不过也可以放手一搏。

“回老宅。”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用何恕的身份更快的搞定这一切。

当他再次见到的她的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像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扰到她，让她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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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要求。”

M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真的要杀了她得到J的消息？

犹豫不决的他没有发现，只是短短的几次接触，就已经变了心意，曾经坚定不决的心早就不知不觉变了质。

J还是她，他只能选择一个。

“我要杀了你。”

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点了点头。

M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她的心脏，这一次，她没有躲。

他没有留恋，走的匆忙，一如来时一样。

这次的任务完成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心慌，每每都在做噩梦，总是能够梦见关于她的一切，尤其是他亲手杀了她的那一幕，挥之不去。

只有在拿着J遗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他才会心安。

小小的玻璃瓶里放着一片白色药片，他检测过，是很寻常的治疗心脏病的药物，这没什么特别的。

组织上迟迟没有告诉他J的消息，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仿佛从头至尾都是个阴谋，可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直到——

“需要告诉M关于J的真实身份吗？”

这是樱木子的声音。

“不用了，我那个哥哥要是知道他杀死的人就是J，恐怕会掀了X组织。”

这个声音成为他以后噩梦中的一份子。

“那您什么时候回组织？”

“既然何氏已经被我那个哥哥搞垮了，姜婉那个蠢货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我以后会一直待在组织内。”

“是。”

如果不是他还记得樱木子把何恕带走之后就杳无音讯回来寻她，也不会听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