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点点头表示清楚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想想说:“把信端君请进来吧,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嘛”
李元寿起身说:“谢谢主任”叫人去了
庞统对薄厚说:“去外面转转长长见识”
“是”薄厚起身离开,草坪上的人们围着钢琴跳舞,曲调轻快温柔,人们的舞步轻盈活泼一派灯红酒绿。木下一水在几名李家人的环绕之下走去李元寿书房,具体说什么谈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薄科长找舞伴吗?”
宋少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薄厚转身对宋少校笑笑说:“不会跳”
“呵呵”宋少校端着两杯琥珀色的酒递给薄厚一杯:“五十几度的酒,西方的古文明时断时续但酿酒的本事不错,尝尝”
薄厚接过酒杯与宋少校碰杯喝了一口
“呵呵”宋少校笑得风度翩翩:“宋某今天想与薄科长结个善缘,这边请”侧身礼让薄厚先走:“不知薄科长意下如何?”
薄厚皱皱眉马上坦然,宋少校不容置疑的样子和语气令薄厚不爽:“不敢当不敢当应该是薄某的荣幸才是,宋少校请”
宋少校把薄厚引到一张周围没有人的小桌子坐下说:“鄙人宋鹿霖,平江师副官”
薄厚客气地说:“在下薄厚,借花献佛敬宋副官一杯”举起杯与宋鹿霖碰了一下
宋鹿霖喝口酒说:“最近薄老弟在汉口风生水起,宋某耳边全是老弟的事迹呵呵想不知道都难,但我们不应该像屋里的尖商政客那样说话,内里啥事都做敢做,面儿上一副不知情小白兔样子,实在推不脱就摆出一副被人强迫不得不如此的样子”
“呵呵”薄厚笑了笑说:“宋兄的认识真深刻啊”李元寿就是内里安排事儿,表面上什么事儿都不关他的事儿
宋鹿霖:“既然是善缘嘛,必须是硬得过去的实在货,庞叔叔托宋某的事儿,宋某已经给薄老弟办好了,黄埔军校免试入学,其实这事儿不难,就凭老弟北平的大学毕业,进那儿也不用考试,嗯、明年入学的话宋某早三届呵呵老弟今后要叫师兄”
“哦,师”薄厚不知怎么说,庞统没跟自己说过这件事儿
“呵呵师弟,来,咱师兄弟干一杯”与薄厚碰杯喝一口说:“庞叔叔应该没来得及告诉老弟,因为师兄还没告诉庞叔叔呵呵,今天与师弟一见如故,师兄就与师弟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薄厚不知道宋鹿霖想干什么,只能用浮于表面的笑容客气对待:“小弟先谢谢宋兄的关心了”
宋鹿霖微笑点头接受薄厚的谢谢:“军校毕业之后才是关键,宋某认为老弟现在的工作不是很好,说到底是得罪人的活,虽然调查是必须的事儿,但主要的调查对象毕竟是自己人居多嘛,查对了小功小劳,查错了可就结下了死结儿,这种死结最难解开,毕竟是要人家的命嘛,说不定还搭上全家老小”见薄厚有点不以为然:“请老弟相信师哥的话,当初师哥在这事儿上就吃了大亏,总团那边全是有本事有见识的人,唉……结果却轻信人言落到如此之地步”
“宋副官乃是黄埔俊杰,但刚才听主任说平江师犯了不少事儿,为什么部队的纪律这么差嘞”薄厚不是对宋鹿霖不以为然,而是从心底厌恶宋鹿霖的自以为是和不容抗拒的嘴脸
“哼”宋鹿霖冷哼一声说:“所以师哥才为师弟着想多几句嘴,师哥现在深陷泥潭之中不能自拔,当初平江师出动的时候,师哥正在南京休假办私事儿,混帐们乱作一团,唉说这些已经晚了,想起来就来气想骂脏话”
薄厚举杯敬完宋鹿霖说:“那小弟应该怎么做呢?”
“呵呵”宋鹿霖笑得很神秘:“人生在世应该把握重点,咱们应该紧跟第一公子”
“第一公子?”莫名的薄厚突然反应过来宋鹿霖说的是大老板的长子
宋鹿霖很理解薄厚的样子说:“事情很突然老弟慢慢考虑,反正有的是时间,呆会儿代师哥谢谢庞叔叔,感谢他弄走一堆刺头,以后这帮刺头在薄副队长手下呵呵小心些,今天师哥先告辞了,一大堆事儿等着呢”宋鹿霖说完放下酒杯站起身来
“副队长?”薄厚起身送宋鹿霖
宋鹿霖神秘一笑:“行动队副队长,队长是陕西人,上海滩狠角色,真真的杀人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