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秘书没有回头更没有说话,边走边摆摆手说:“不用送”
金不换和玉难缠当然下楼把覃秘书送出大门
薄厚看看与平常有些不一样的沈如,缓缓坐下等了一会儿,沈如还是阴沉沉的不说话,琴声幽幽美人如画,薄厚假装看得出神
沈如幽幽地说:“二哥让我向你学习”
“呃、咳咳”薄厚被沈如的话呛着了:“哪里哪里,小弟才出校门而已,咳咳、还有很多事情需请沈兄指点”
“哼”沈如重重地冷哼一声说:“我也觉得你没什么了不起,你只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或者暴力解决,简单的事情又复杂化而已”
“简单?复杂?”薄厚有些莫名其妙,真不懂沈如说的是什么:“我不懂怎么简单?什么又是复杂化?请沈兄教教小弟”
沈如阴森森地说:“不要装了,薄大哥”
薄厚无辜样子摊摊手无奈地说:“沈兄”
沈如猛地起身,瞪了薄厚一眼快步离开
“哟,三少爷慢走,记得来玩哈”金不换和玉难缠在楼梯上碰见了沈如
薄厚跟着金不换逛街,走马观花宾主尽欢而归,回码头没等多久,张瘸子回来了
张瘸子对薄厚说:“一幢很大的房子,里边住着三个日本人和一个中国人,中国人是囚犯关在地下室,看样子被一刀一刀割过,不过还没有死,你猜谁是当家的?谁是囚犯?”
薄厚眨眨眼说:“张大哥这么说,俩个人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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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咕咕”张瘸子怪笑着说:“老熟人”
薄厚眼睛一亮说:“梅朵朵?”
“切,全是男人哈”
薄厚惊喜交加说:“王老板,哈哈、野村哲二哪条漏网之鱼”
“猜对了”张瘸子得意地说:“还有,囚犯是谁呀、嗯”给薄厚一个你懂的眼神
与张瘸子一起还认识谁,薄厚突然想起一个人,最近忘记了的人:“难道是?不可能呀”
“说啊”
“童战山!?”
张瘸子:“是的,厚娃子就是聪明,脑子太好使了,啧啧啧、童战山像似泡在血水中,但是看老货的样子,一个字没吐给日本人,确实是个硬扎货”张瘸子眼神中透出佩服:“不过瞧他哪样儿,应该活不了多久”
“啊”薄厚脑中像电一样高速转动,迅速权衡利弊之后说:“这儿有电话吗?”
“没有”
薄厚本想给党部值班室打电话,问一问庞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