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必须死?”
沈如斩钉截铁地说:“必须有一个人死”
薄厚淡淡然:“能不能安静听薄某说完想说的话,再说谁敢杀沈老的儿子!全家老小都得陪上性命”
“说个屁,老子为什么要听你说”
薄厚把桌上的手枪推到沈如面前:“拿起来”手指比划成手枪形状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一枪,世界马上清静了,没有人说话再也不会有人烦到沈兄”把脑袋伸到桌子中间:“薄某引颈就戮”
沈如一把抓住手枪但是没有举起来
门口的李六马上用枪指着沈如
薄厚伸长脖子等了一会儿,坐直身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倒酒喝酒连干三杯:“不动手我说了哈”
沈如眼神阴毒却不阻止薄厚说话
薄厚等了片刻接着说:“薄某年前通山初见雁儿,当时确实心为之动,而且哪时你们并没有婚约,但只接触一次就被雁儿的火药性格吓到了,炮仗需要点火才能炸!雁儿的性格不点火随时爆炸无法预测”露出无奈你懂的苦笑
沈如听到这里不禁点点头,李羽雁说打就打,有时不说也打,关键在于打不过她
薄厚接着说:“最近几件事令薄某感到雁儿真诚的情意,特别这一次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之时听见雁儿的声音,沈兄可能不理解但薄某愿意为雁儿赴汤蹈火”
沈如皱眉把眼皮扯成了三角形:“哪是我老婆”
“未来的,不情愿的,威加于人的”
沈如切齿怒喝:“狗男女”
“诶,沈兄文明点行吗”薄厚皱皱眉!说话你你我我的就算了:“怎么能骂人嘞,现在不是正在解决问题吗?大家开诚布公总会”
沈如猛地站起来指着门外:“滚,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和李羽雁滚出江边县,特么想去哪儿去哪儿,老子眼不见心不烦”
薄厚淡定从容地说:“原来伤害了沈兄的自尊,是啊,定婚之事不但亲朋好友全都知道,李家的地位决定这件事所有人都关注都会议论,但是请沈兄注意,李羽雁不愿意而离家出走,这件事在通山镇在江边县家喻户晓吧,从另外一方面来说现在的李羽雁完全是一个自由之身,完全可以与任何人交往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本来应该暴跳起来的沈如忽然坐下阴沉着脸说:“嘿嘿他马的什么逻辑关系,已经定婚还是自由之身!这是哪家的规矩?薄家的规矩吗?狗男女不走就必须死”从牙缝里挤出的话才是沈如的真实想法
薄厚皱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短时间内与人肉博几次自然有了一些杀气:“再骂人别怪薄某辣手,嗯”一声嗯压住了沈如翻眼想说的话
沈如眼中怒气怨气交替闪烁,沉默一会儿说:“薄营长做人要厚道一些嘛,你不能屙尿擤鼻子两头都逮到吧!”
“薄某已经说出心里话,选择权在于沈兄想如何”
沈如放松身体想靠椅子背,一下子后仰差点摔倒!椅子正对大门自己是扭着身子侧着坐在椅子上,起身把椅子搬正过来坐下拿起酒杯把玩,盯着手上的酒杯说:“三营所有资金全部由我保管”
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薄厚没有马上拒绝沈如的这个选择,紧盯着沈如的眼睛保持沉默,沈如眼帘低垂淡淡地看着酒杯在手指间翻滚,不过眼角在微微抽搐,薄厚拿起酒壶伸到沈如面前悬在半空:“沈兄啊咱们边喝边聊嘛,最近与人生死相搏薄厚看开了很多事情,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嘛”哄孩子口气说:“来乖,把杯子放下不要在玩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