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厚轻轻应了一声,坐上李羽豹的黄包车,跷起二郎腿:“党部”
“得嘞”李羽豹应了一声,抬起车把,转向起动,熟练地跑起来,路边不时有人打招呼,黄哥黄哥叫个不停,人缘不错表示他是一个本地人
沈如坐上另一辆黄包车,李六在前,俩个兵跟在后面,督察排跑步跟随
李羽豹平稳驾驶车:“好巧哦,刚好有个朋友被抓进了党部,帮个忙救出来,怎么样?”
拉车很轻巧!说话更轻巧:“警察局抓刑事民事,党部只抓政事,抓的人不是邪教就是政治犯,你是不是吃了灯芯草?”
李羽豹不解:“什么灯芯草?”
“吃灯芯草放轻巧屁呀”
李羽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发出嗞的一声讥笑,听完话才知道是自嘲:“雁儿说,只能叫薄厚帮忙探一探情况!我不信呀,以为咱俩的交情可以!呵呵自不量力呀,还是雁儿了解你!义薄云天的薄哥哥,帮忙看看情况行吗?”
薄厚沉默,脑中电闪……
“不会吧!”李羽豹感慨不已:“咱俩还有代号哦,怎么!刚进城就不认人了吗?你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叫什么名字?”
“柳若风,一个跑江湖占卜算命先生”
党部在斜坡上靠山而建,几十步石阶到大门口,门口挂了三块长条牌子表示这幢房子身负三种职能,黄包车只能到这里,党部左右都有巷子,侧面向上有蜿蜒曲折的石梯巷子
沈如下车指了指向上的巷子:“上面”
薄厚没有动,等车夫走了以后,仔细打量党部大门:“时间还早,咱进去看看?打探一扫光的消息,指不定还有用得着的东西或者武器啥的”
沈如抬手看了看手表:“三点也不早了”发现薄厚盯着自己的手表,拍了拍薄厚肩膀向党部大门走:“老弟放心,我已经注意到了一块手表,咕咕、”连声怪笑:“过两天就能弄到手了”
“谁的手表?”
党部离主街道只有几十步距离,大门口没有看门的人,进入大门,两边各有一个挎着匣子枪的警卫,沈如与薄厚证件多,军官证,党员证,特别调查证,俩人可以随意进出,李六三人只能呆在警卫室
沈如前面一步带路随意聊天:“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