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主动承担倒酒的角色,酒壶太小,倒不了几杯就没有了必须重新温酒:“不是这样,至少我不是想躲到国外去,学校接触到国外教授,认识到必须去国外学习才能提高自己,才能更好地为国家民族服务”
三壶酒喝第四壶,顾团长颇有点不以为然:“薄老弟呀,人生在世图个啥子哟”语重心长:“无非吃喝拉撒然后等死嘛,等到了老哥哥这把年纪再明白!晚了嘛!老弟呀,真心话,外人老哥哥才懒得说喃,团里干个几年大夫人小老婆弄几个,兜兜里有钱想去那个国家不行呀!”
道不同不相为谋,加快敬酒速度
顾团长这话像对待儿子一样推心置腹真心看上薄厚要提携,刁大山端正面容收起笑容:“顾团长,供电所现在需要薄老弟”放低声音:“县城那边也要成立供电所,关于供电所隶属问题和收费问题,廖县长与李老爷正在交涉”眨眼,你懂的
“哦”顾团长恍然:“哎呀!薄老弟这身本领不当兵太可惜了”瞪了刁大山一眼:“廖县长马上就要调走了,上次下来检查的特派员就是接他的班,没想到特派员涉共,听说上面另外派人下来,调查处的人像闻到血腥的鲨鱼,本座这才出来躲清闲”摇头晃脑感慨万千:“斗争太激烈,一个不小心船翻蛋黄出,玩个蛋”
刁大山凛然:“特派员想来通山不会有什么事吧!幸好没来”
“有事本座能来吗!屁个涉共通共,全是下套的手段”
刁大山讨好地看一眼薄厚:“薄所长等供电所工作落听以后,再去顾团长那里”讨好地对顾团长:“这事大家都好嘛”
俩人看着薄厚等着表态!
薄厚决定虚与委蛇:“不知薪酬?”
“噗哧哈哈哈、”俩人同时哈哈大笑差点呛到
第四壶酒,火烙铁开始发威,顾团长大大咧咧:“薪酬固定的东西跑不掉嘛,关键在于你怎么做了”看一眼刁大山,俩人心照一笑!薄厚表面清高骨子里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穷酸
顾团长已经把薄厚当成自己的兵,挡住薄厚的倒酒动作:“好了好了,再喝就过量了”很有节制,薄厚像没事人一样:“老弟能喝多少?”
刁大山比划一个六:“上次六壶,一点事没有”
“这么厉害!”顾团长拍拍薄厚肩膀使劲抓住揉搓像按摩拿捏一样,亲昵:“最近有个推不掉的应酬,老弟帮帮老哥哥”
全身鸡皮子疙瘩暴起,酒没过量肚子却有点翻腾:“在通山?”
顾团长继续帮薄厚捏肩膀:“当然是县城啦,只不过时间定不下来,可能二月份去了”
刁大山媚笑:“如果二月份接待,顾大哥不如把客人请到通山,反正坐滑杆累不着客人,开春以后山里景色好就当春游,山货也是最好最充沛的时候”向顾团长不断眨眼讨好模样:“怎么样”
顾团长想了一下:“再说,再说吧”薄老弟虽然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皮薄心厚的人!收回手,拍打肥大的肚子:“长流水哪妞儿怎样了?”
刁大山看一眼薄厚,自己人:“没啥事”掩嘴怪笑:“咕咕差点被张瘸子吹灯拔蜡”
顾团长猥锁地跟着笑笑:“千万不能出事哈,捕快世家的人,关系深如大海一般,在你地盘上廖县长与本座都担着关系,出事第一个捏死你”
“不敢不敢,不敢大意”刁大山正容,面露尴尬:“到底抓什么人?破什么案?这都半年了,天天提心吊胆日子难过惨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