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初破晓,昨日的震撼在清新的空气中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鸟语花香、草长莺飞的宁静景致。众悬师们身处这片生机盎然之中,心情虽得以舒缓,但望着自己身上那无法解除的藤杀,无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艰难境地。他们内心深处对司藤的遭遇抱有同情,然而,现实的无奈让他们明白,此刻的自己,并无资格去同情那位强大的苅族。
沈银灯的身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裙摆随风摆动,她的神色中隐含着几分算计与决绝。回想起与何雨柱的那次交锋,她的能力似乎并未完全发挥,更让她感到困惑的是,自己竟然无法窥视到何雨柱的记忆。这份不寻常的感觉让她心中生疑,但当她想到司藤委托众悬师寻找其他苅族的任务,以及司藤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绩——自1910年异变以来,逢敌从无败绩,其力量源自同类相食的残酷法则,沈银灯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
“诸位,”沈银灯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与司藤之仇,不共戴天。她不仅杀害了我悬剑洞的同门,还对我们下了恶毒的诅咒,让悬剑洞再无后人。因此,我誓要亲手将她斩杀。”
“而只要司藤一死,我们身上的藤杀自然也就解除了。”沈银灯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让他们再次回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神色变得复杂而沉重。这场景,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比惨大会,但想到自己与司藤之间不死不休的恩怨,众人只能默默收起其他思绪。
“沈银灯,你说得轻巧,”鸟窝男忍不住出声质疑,“你光嘴上说得好听,怎么不见你直接去找司藤算账?”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挑衅。
沈银灯闻言,眼神一沉,声音坚定有力:“我还真有一个办法。”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沈银灯微微一笑,抬头望向远方:“诸位可知赤伞?”这话一出,有人面露迷茫,有人则眼前一亮。
“赤伞?”
“正是,”沈银灯继续说道,“很多年前,我们悬剑洞曾遭遇过赤伞,那是一个变异的苅族,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与她争斗了一番。”
“而赤伞最终被我们所重伤,不久前,我有幸再次遇见了她。”沈银灯的话让众人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赤伞,那可是能与司藤匹敌的存在啊!
“那赤伞,是真的吗?”有人忍不住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