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不疼。”南雪落想到雄霸天不要命飞扑过来的一幕,叹一口气,握住了雄霸天的手,温柔安慰道。
阿娇用心治疗,都不敢抬头去看,许是觉得有些辣眼睛罢。
“公子,我要亲亲才行。”雄霸天委屈地说道。
南雪落勃然大怒,这厮怎还得寸进尺?
后脚来到屋子里的轻歌,脚丫子凝滞在半空,默默地缩回去,往后退了,飞也似的离开。
雄霸天不要脸,她还要脸。
“听话,不要胡闹。”南雪落道。
雄霸天的眼泪说来就来。
他与神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男人。
雄霸天的泪水,像是一束光,撕裂了南雪落心底的阴暗,撞击着柔软的一处。
沉吟片刻,南雪落俯身朝下,轻咬雄霸天的耳垂。
动作那般温柔缱绻,宛如电流,窜过雄霸天的全身。
耳边响起了南雪落轻柔的声音:“再不听话,把你剁了喂狗。”
嗷,公子真凶。
雄霸天飘飘欲仙,脸颊通红。
阿娇:“……”
她是来治病的,还是来遭受折磨摧残的?
给雄霸天包扎伤口留下丹药后,阿娇只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跟兔子似得飞掠出去。、
屋内,只剩下雄霸天、南雪落二人,南雪落坐在床沿,背对着雄霸天。
俱是无语,沉默颇久。
“疼吗?”南雪落背对着雄霸天,问。
“疼,可疼了。”雄霸天伤心到变形,眼泪说流就流。
南雪落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雄霸天,擦去雄霸天的眼泪:“不准哭。”
“好。”雄霸天憋着眼泪。“你真要嫁给我?”南雪落问:“你可知,我是个男人,你我之间,要面对世俗的眼光;你不害怕你父王失望的眼神吗?这一生,我们可能都没有孩子。而且,我们不能与寻常夫妻一样同房,若你是我的人,既然你活活憋死,我也绝不允许你去找外面的妖艳贱货。这些问题,你可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