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多君王,都是病死的,顾爷爷,晔儿担心你。”
小包子满眼忧虑之色,仿若是在真的担心顾熔柞,偏生说出来的话,字里行间的意思,叫顾熔柞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这臭小孩不就是在咒他死吗?
还药不能停,不就是骂他有病吗?
然而,他堂堂东洲八君之首,又怎能与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岂不是失了风度?
“童言无忌,顾君莫要怪罪。”轻歌望着顾熔柞,淡淡的道。
顾熔柞嗤之以鼻,冷笑一声,“本君自是不与小孩计较。”
“晔儿也是担心顾君,本帝是炼药师,不如为顾君炼一些丹药在路上吃?”轻歌担心的说。
顾熔柞怒火滔天,却只能强制压下去,“多谢东帝之好意,不过,本君没病。”
“没病也要吃药,以防万一。”轻歌态度强硬。
顾熔柞脸皮猛地一抽,“如此,顾某就谢过东帝了。”顾熔柞自知再争论下去,他依旧是有病的那一个。
顾熔柞面色黑如锅底,阴沉似浓云密布。
这对母子,当真是膈应人,一个比一个腹黑,他还不能反口。
顾熔柞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如此之憋屈。
只不过,顾熔柞没想到,更黑的还在下面。
轻歌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望着顾熔柞,柳烟儿、夜倾城望着这笑,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儿。
“顾君,本帝炼制的丹药,那可是无价之宝,顾君若诚心想要的话,本帝给你算便宜点,一百万一颗。”
轻歌从天启海领主那里抢来的金币,早就在东洲挥霍一空了。
她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再穷不能穷孩子啊。
诸位君主听到轻歌开出天价丹药,再望着轻歌满面春风的笑,一个个皆不由目瞪口呆。
这不是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抢劫吗?现在抢劫都玩出了新花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