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上,这道士朝人群里寻找了一下,没有寻找到自己想见的人,不好总待在这里就准备改日再来。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个个都是宽心的好消息,心里乐开了花。
"法师慢行"
那年青道士转身一看,见是一位夫子,眼睛一亮,总算等来了。
"不知先生唤我作甚?莫非也想测字。"
"没错"
"请报一字"
"出"
"出字,先生是想远行吧,但得待运至,方可行之,先生目前虽处低谷,但天无绝人之路,出路有一。"
"愿闻其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丈深渊终有底,惟有人心不可测。"
"难道有人要害自己不成,可这穷乡僻壤的,有谁想要我的命?"
"我……"
夫子胸口突现一只血淋淋的手掌,"你……"怒目圆瞪。
"安大人,你不死,那人又如何会去,现送你归故土,魂魄去轮回。"
道士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夫子的背后,拔出手掌,手掌上有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血洒三尺,夫子倒地而亡,道士把心脏扔在尸首上,手指弹出一缕火星,瞬间夫子化为了灰烬,世上再无此人。
道士看了村里一眼,又看了石塔一眼,收了落在地上的戒指,转眼消失不见了,地上只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
过了两天,一早起来,石伢子娘给石伢子头发梳理了整齐,做了两个发髻用木杈插上,脸使劲给擦了干净。
她取出一件半新的长袍给换上,喝了碗粥,就带着石伢子上夫子家。
夫子家在村头,门口有一株大樟树,樟树上已结樟子,樟子掉下砸在石板上,一片紫色果浆。
夫子家静悄悄的,石伢子娘俩人来到夫子家园门口,喊道"安先生,安先生。"
喊了半晌,也无人答话,石伢子娘推开园门,走了进去,又敲正屋的房门,又喊道"安先生、安先生。"
"难道出去了?"石伢子娘推了一下房门,房门是虚掩的,一推就开了。
石伢子娘站在门口瞧了瞧,又喊了两声,仍然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