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他问。
秦薇浅被气笑了:“你自己干的好事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刚才某人为了把伞送给江芸思,把我往车上推,我人都撞到车门上了你没看见?”
“没注意。”他沉声回答。
秦薇浅冷哼。
徐嫣则讽刺他:“封总还真是怜香惜玉,自己就一把伞,宁可浅浅受伤也要送给别人。”
“今天下雨,又出了这种事情,江风肯定会在现场处理,她去找江风,身边带着把伞会好一点,哪怕不是自己用也能给到需要帮助的人。”封九辞启动车子。
徐嫣酸溜溜地说:“你怎么知道江芸思拿了你的伞就一定会帮别人,指不定她把这玩意儿当成定情信物自己收起来了呢。”
“你可以闭嘴了。”封九辞不悦。
徐嫣不敢说话了,窝在角落里。
秦薇浅冷哼:“你冲着徐嫣凶什么?她又没说错,你在前面路口停车,放我们下去,我才不要坐你的车子,我自己打车回去。”
“现在高峰期,你打不到车。”
秦薇浅:“那我就坐地铁回去。”
封九辞没有理会她,还锁了车门。
秦薇浅急了:“我让你把我们放下车!”
男人没有理会她,开车到附近的医院,让外科医生给秦薇浅处理手上的伤口,还顺便给她的脑门上了点药。
本来秦薇浅伤得就不严重,被医生一番包扎下来,反倒像是受了重伤似的,她想把头上那一大块创口贴摘下来,多丑啊?
“不准摘。”封九辞命令。
秦薇浅说:“我这还用出去见人吗?”
“等它消了再摘。”封九辞说。
秦薇浅指着自己的脸:“所以,我要顶着这么大个创口贴回去?”
“可以。”
秦薇浅黑脸:“可以你个头。”
她直接把脑门上的创口贴摘了,擦了药,那个鼓起来的大包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