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浑身颤抖,毫无血色的脸说不出的惨白。
江亦清冷眼看她,周身萦绕的气息冷酷骇人,仿佛能在一瞬间将人置于深渊寒潭。
“家主,这件事还是让我去处理吧。”谢周方看到容夫人头上都是血,怕江亦清会为难就主动提议。
江亦清点头:“你去处理。”
谢周方快步离开。
容夫人抬起头,想要叫住谢周方。
江亦清说:“容夫人,什么事情是你该做的,你心里应当有数。”
容夫人无奈地摇摇头,沉声说:“家主,您已经是江家最尊贵的人了,又何必去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先不说秦薇浅有没有资格,她连江玉兰的女儿都不是,您又怎么能确定她就是江家的人呢?”
“她若不是江玉兰的女儿,箫长林不会那般护着她。”江亦清回答。
容夫人说:“箫长林对秦薇浅如何家主心知肚明,他们在意的只有萧金云一人,从头到尾都是如此,秦薇浅纵然有再多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因为萧金云。”
“家主,两个家族之间的恩怨真的没必要去针对一个外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带着病儿的可怜女孩。”
容夫人心痛万分,她真的不想江亦清牵连无辜。
“谢周方出手肯定会伤及无辜,还请家主收回成命。”容夫人双眼微红。
江亦清冷眼看她,声音愈发冰冷:“你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了。”
“求求家主……”容夫人声音颤抖。
江亦清背对着她,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且放过她一次,倘若她再插手萧家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容夫人十分感激:“多谢家主,我一定会警告秦薇浅,绝不让她再冒犯家主半分。”顿了顿,容夫人又说:“家主,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江亦清沉声道。
容夫人低着头:“家主年纪也到了,是时候该成家了,纵使萧金云有再多不好那也是萧家的千金大小姐,家主只有娶了她才能堵住某些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