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洺培面色铁青,对沈承年道:“丝绸找回来了,沈老板想必也不用我出钱了。”
沈承年道:“我家小姐个性刁蛮,高攀不上刘公子,真是可惜。”
刘洺培瞟一眼林晓东,下山走了。
沈承年问道:“林道长怎么把丝绸找回来?”
林晓东道:“偷沈老板丝绸的,是滁岭山德净派。”
丁翠彤怒问:“他们一班道人,偷丝绸何用?”
林晓东蔑笑:“收了刘洺培钱了。”
沈棠华握拳切齿:“真是这个混账干的!”
沈承年拱手:“林道长今日,又救我沈家上下性命!”
丁翠彤道:“是啊,若不是林道长,我女儿恐怕是要嫁给刘洺培那混蛋!”
沈承年道:“林道长,我把女儿嫁你吧,不用彩礼。养在家里,净给我惹事!”
林晓东摆手:“沈老板说笑了,林某修道之人,没有这种福分。”
沈棠华道:“爹,你总说我这不嫁那不嫁,你要说嫁给林道长,我就嫁。”
沈承年白眼:“你想嫁?得问林道长答不答应!”
沈棠华撇嘴:“娘,你看爹!”
林晓东道:“此地离济城甚远,这两万匹丝绸运过去得要不少人工,我干脆施法带过去吧。”一拂袖,连人带丝绸,送到了顺福祥库房。
沈家人对林晓东千恩万谢,欲留他吃饭,林晓东谢绝回山。
刘洺培气汹汹来到滁岭山。
守门弟子来见:“刘公子来了。”
刘洺培没好气道:“赵炎庭呢?”
守门童子面露不悦:“刘公子找我家掌门何事?”
刘洺培问道:“顺福祥的两万匹丝绸呢?”
守门童子道:“在山上。”
刘洺培瞪眼:“是吗?你再去看看?”
守门童子把刘洺培带去见赵炎庭。
赵炎庭和大弟子高谦一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