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尚善身上的东西中规中矩:手表,钱包,钥匙,车票,记事簿和一张湿漉漉的手帕。
目暮警部想起疑似被擦掉的毒,目光落在了那枚手帕上:“伱这手帕怎么是湿的?”
南泽尚善吵架吵得上头,此时也懒得继续装什么老实人,他毫不遮掩地翻了个白眼:“你忘了吗,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啊——上了厕所就要洗手,洗了手就要用手帕擦,它能不湿吗。”
目暮警部:“……”
他转头去看下一堆东西,这次是那位漂亮女员工的:除了必备的钱包钥匙和湿漉漉的手帕,她身上还多了烟和打火机,以及一只手表。
最后那位高瘦员工,也带了一样的东西,只是……
目暮警部狐疑地盯着他的手帕:“你这手帕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高瘦员工:“我出汗多,洗完手又不爱甩,都是直接用手帕擦了,湿点不也正常。”
“是吗。”目暮警部看谁都可疑,他一挥手,对部下道,“全都拿去检查!”
……
对面麻将馆里的吃瓜群众们又稀里哗啦打过一轮,而这边的金融事务所里,对那些物品的调查也终于有了结果。
“还是检测不出毒物成分?”目暮警部面色镇定,额脚却开始冒汗。
这种时候不能硬撑,没犹豫太久,他转头看向了另一边:“江夏老弟,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