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走出警局,安室透还有些茫然。
安室透:“……”就这么结束了?
早在看到江夏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一整天腥风血雨、一刻不停地遇到案件、时刻被警方当作重大嫌疑人的准备,可现在……
虽然确实遇到了案子,但情况却似乎和他预料的完全不同——这起案子简直跟他毫无关系,除了最开始充当了一下“负责找江夏过来的工具人”,后面他完全只是一块背景板,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不管是警察还是嫌疑人都懒得多看他两眼。
“怎么回事?”安室透不仅没能因此放松,反倒倍感警觉,“江夏的事件体质没有生效就算了,乌佐居然也毫无动静,难不成这起案子里的春夏秋冬,真的只是一场单纯的巧合?”
“还是说乌佐是在反其道而行之,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我是否会被卷入案件,全在他一念之间?”
“老板。”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他越绕越混乱的思绪。
安室透恍惚着回过神,看向江夏。
望着这张熟悉的脸,他本能想来一句“我今天还有事,你先自己吃饭去”的托词,然后钻进车里一溜烟远去……
然而在他开口之前,江夏却先道:“我今天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安室透:“???”
在他越发茫然的注视下,江夏朝他挥挥手,俯身进了街边的一辆出租车。
车门砰一声关闭,随着司机一脚油门,那辆车一溜烟远去。
“……”
安室透站在街边的尾气里,看着那辆越走越远,最终消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