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扒着椅背转向后方,她隔着窗户,虚虚拿枪一瞄:“那你观察得怎么样了?——伏特加和爱尔兰一起从货车里出来了,现在灭口,角度正好。”
“他的事待会儿再说。”琴酒多少猜到了伏特加被警车追赶的原因。比起这个不争气的小弟,此时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想起刚才那一通打给乌佐的电话,琴酒平静道:“先去解决那个接了我电话的劫匪。”
他用凝视死人的目光看着前方逐渐显出轮廓的公交车,然后伸手取过旁边的枪,缓缓擦拭着枪管:“科恩,一会儿把车开稳些。”
“伱要亲自动手?”基安蒂好奇,“区区两个劫匪,优先度怎么比伏特加还高——难道那是哪方势力派来东京的卧底?”
琴酒打断了她发散的思维:“我打给乌佐的电话被他们接到了。”
“就这?”基安蒂茫然片刻,忽然明白了什么,她乐了起来,“哈哈,劫匪的嘴都不干不净的,你专挑车辆被劫的时候打过去,挨骂了吧——你果然还是这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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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仇?”琴酒冷嗤,“他听到了我的声音,看到了乌佐的手机——在东京,知道得太多,从来不是一件好事。”
……
一辆黑车沿着隧道,悄然逼近前方那辆公交车的时候。
公交车里。
劫匪对即将降临的东西一无所知。
他们此时正一边用枪指着自己挑出来的幸运人质,一边交代司机:“等会儿出了隧道,你不准停,要立刻加速,直到跟其他所有车辆拉开距离。”
“等周围看不到其他车了,我们就带着这个人质下车。届时你不准停,也不准联系警察,就一直往前开,开到汽油用光为止——只要你乖乖照做,我们一定如约放掉这个乘客,但如果你敢耍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