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老一辈的则有些坐不住了。
“那个……”绪方家现任的家主,绪方先生在把玩了一阵音乐盒之后,忍不住问,“这只音乐盒里,是不是还放过别的东西啊。”
“别的东西?”裕木春菜有点茫然,“没有吧。”
“怎么会没有呢!”年过半百的绪方先生有点急了,他盯着绪方春菜,“你再仔细想想,里面有没有那种白白的,小小的,薄薄的……”
“手雕邮票。”
又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绪方先生的暗示。
库拉索循声望去,发现这次来的是绪方家的长子——和阳光开朗的次子不同,这位长子看上去精明强干,只是面相中透着一丝市侩和狡猾,让人难以生出好感。
“父母加上长子和次子,这下已经有四个人了。”库拉索心里默默数着数,“根据我的经验,这已经达到了乌佐的舞台要求……啧,大意了,以后再到别人家里出任务,得注意规划人数,不能去人太多的家庭。”
组织干部暗暗总结着经验的时候。
旁边,绪方家的长子已经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自家父亲的心思。
“爸,说的那么委婉干嘛?你直接问不就好了——问问她音乐盒里是不是放过那组价值2亿円的手雕邮票,而她把邮票独吞,只假惺惺地把那只不值钱的音乐盒还了回来。”
“哥!”绪方家的次子惊了,“你说什么呢!”
绪方家的长子理都不理他,只盯着旁边手足无措的裕木春菜:“也可能爷爷没有直接把邮票给你,只告诉了你那组邮票的藏匿地点——你特地来我们家,就是为了找出那组邮票的下落,没错吧。”
裕木春菜听得懵住:“我没有……”
“好了,不用狡辩。”绪方家的长子摆了摆手,“等着吧,我马上就把你那张虚伪的假面撕下来——在这之前,你就先顶着客人的身份最后在我家享受一下吧。”